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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生活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


也谈生活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

生活的真实是生活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是任何人也不能改变同时也改变不了的东西。自然界存在的一切现象都是一种真实的存在。比如太阳和月亮,高山与流水,森林和树木,白天和黑夜……等等,大到宇宙空间,小到微生物,包括声音、形状、颜色、气味、大小、温度等等。总之,生活中的一切客观存在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而艺术的真实,它源于生活的真实,但它高于生活的真实。生活的真实是生活的本来面目,而艺术的真实是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进行了润色。打个比方,生活的真实没有着色,而艺术的真实是着了色的生活真实,它比生活的真实更生动,更形象,因此也就更感人。

生活的真实是一种客观存在,而艺术家反映的生活真实,一般都是有所选择的。他们不可能毫无取舍地把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照搬到艺术作品里去。至于怎么选择,从什么角度去选择,选择什么,这些都受作者的情感、立场所限制。比如说有人喜欢高山,有人喜欢河流,有人喜欢蓝天白云。又比如徐悲鸿喜欢马,不少画家喜欢岁寒三友松竹梅等。这些都是因作者的情感、喜好而有所取舍的。

同时,艺术家们又是通过选择的生活真实,进行艺术加工处理,表达创作者的某种思想,或寄托某种信念,或抒发一定的情感。


也谈生活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

莫粉们支持莫言的唯一理由就是一个,说莫言的作品是“说真话”,“说实话”,或者说是莫言的作品反映的是社会的“真实”。莫粉们以为这是找到了为莫言辩护的充足理由,因为我们说文学艺术都要反映真实的社会生活。不管是赞美歌颂还是揭露批判都离不开真实的社会生活。

其实,莫粉们忽视了这样一些基本问题。第一,文学艺术中赞美歌颂或揭露批判的是一种怎样的“真实”。我们以一个人来打比方,即使一种健康、朝气蓬勃的人,他(她)有阳光明媚的脸庞,有一个高大帅气的身段,但最完美的人也难免身上有点黑斑,或者曾经受伤留下的疤痕,同时任何一个人也都离不开吃喝拉撒,这些都是生活的真实。可是,当一个作家或艺术家不去反映这个人身上充满阳光和希望的漂亮脸蛋,也不去讴歌坚韧挺拔的身姿,对这些反映主流方面的地方视而不见,偏偏要往这个人身上到处寻找那并不起眼,甚至藏在衣服里面的一些细小的斑点,或者盯住一些曾经受伤留下的疤痕。甚至于抓住排粪便的丑陋进行暴露,满眼都是一个肮脏的世界,然后说人家怎么怎么又臭又脏。你批评他不应该描写这些时,他们说这是生活的真实。当然,这个“真实”我们不否定,但是我们只反问一句,在这个人的身上除了这些,为什么就看不到那充满朝气的精气神,就看不到人家那阳光灿烂的笑容,看不到人家英俊潇洒的身材?所以说,莫粉们如果只简单地以一个莫言写的“都是真实的”这样的理由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第二,文学艺术的真实应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莫粉们应该对自己所说的“真实”进行认真分析研究,看是不是源于生活,是不是生活的真实?这也是必须弄清楚的一个重要问题。比如说,一个作家或艺术家你要去从这个人身上揭露某些问题时,你找遍了整个这个人身体,然而你发现了一个疤痕,这个疤痕本来也不怎么起眼,然而,你硬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手法,对这个疤痕夸张到极致,同时还将疤痕本来属于那人不小心弄伤而形成的疤痕,你非得说是别人如何如何将其打伤造成的疤痕。那么这样的“真实”,也能叫做“真实”吗?我们认为这样的“真实”,是对生活真实的扭曲。这样的“真实”一旦谬种流传,其造成的影响是极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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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文学艺术作品里,我们不能简单地以一个“真实”为幌子,而招摇撞骗,掩盖其一种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

我们再看看莫言作品描写的年代,诺贝尔颁奖词概括为“历史‬的‬谬误‬、贫乏‬及政治‬的虚伪……人类‬最‬黑暗‬的一面。”还把那个年代说成是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怜悯‬的国度‬”,如果像颁奖词所说,这是当时中国社会的“真实”吗?如果说是“真实”,那么,请问,新中国在刚建国,还处于战争创伤刚开始恢复时,以一国之力打败了以美国为首的17国联合国军,即使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还清了苏联的债务,同时,在举全国之力依靠独立自主让“两弹一星”横空出世。农业方面依靠肩扛背负修建了8万多座水库,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运动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得轰轰烈烈。在全国各行各业涌现出了王进喜、陈永贵、焦裕禄、雷锋、时传祥等无数模范人物。一个“最黑暗的社会”,“没有真理”的国度能做到这样吗?既然莫粉们认为莫言写的是“真实的”,那新中国在国家极度困难的情况下,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让西方国家完全改变了对中国的态度,让中国跻身于世界民族之林,又该做何解释?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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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文学艺术究竟反映怎样的真实,如何反映生活的真实,完全取决于作家和艺术家的立场态度,取决于作家艺术家的思想感情,不同立场的作家艺术家,他们摄取生活真实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当心里充满阳光的作家艺术家们,他们总会选择阳光明媚的日子,看到的永远是阳光是希望,即使暂时处于逆境,但总是坚信风雨过后是阳光。而那些心里阴暗的作家艺术家,他们看到的永远只有黑暗,以至陷入黑暗的深渊永远不能自拔。在现实生活中阳光灿烂是生活中的真实,黑暗的存在也是一种生活的真实,就看怎么选择。

但如果完全看不到光明,而把黑暗无限放大,甚至把光明写成黑暗,这样的文学艺术的真实性是值得怀疑的。文学艺术的真实如果离开了生活的真实,这种文学艺术是没有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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