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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蓝,乡之味

儿时,每每到了夏日,我爷爷便会卷起一个草席、挎上一个军用水壶,去牛车午睡。

他会在牛车中唱两嗓子苏北小调,兴尽睡去。

我则在他睡沉后,偷偷钻进牛车,去喝他壶里的“水”。

那“水”入口,仿佛是一团火,在牙齿上跳跃几下,流进胸口里,再在肚子里化成清冽甘泉。

奶奶告诉我说:那火是麦子的魂儿。

“镰刀没割麦之前,麦的魂儿在泥里;镰刀割去了麦子,麦的魂儿就在这水里了。”

奶奶的话,我并不明白:麦子的魂儿,怎么会在牙齿上打架?

但我很快从大人讳莫如深的笑里猜到:

那不是“水”,而是酒。

一个男人的第一口酒是永世难忘的,我至今仍然记得那个味道。


人和酒是互文的。

一方水土酿一方酒,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冀北的酒铁马秋风,江南的酒则芊芊柔雅。

我的家乡在江苏,江苏的酒就像江苏的人,温和却不羸弱,聪慧却不狡猾,坚韧却不固执。

或许正是因为酿酒的粮食,长在故乡的泥土里,人才天然与酒有某种气息的共鸣。

山东作家莫言在小说《红高粱家族》中,写过余占鳌酿出的高粱酒。

我常常想:余占鳌若不是山东汉子,那酿出的酒,恐怕就会少了几分豪气。

人和土地的强烈共鸣,才能让这酒满是英雄气,才能让人“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杀口,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

一个地方的人,举手投足,字里行间,总会飘溢出这个地方的酒香。

再比如在《短歌行》中,曹操写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赤壁之战惨败后,对统一大业的痛切,以及“天下归心”的夙愿,借着一樽杜康酒,曹操慷慨以歌、壮怀激烈。

这样雄健的调子,吴国人是写不出的,它天然带上了魏国的雄浑气象。

此时的酒,是人生的意象,是人格的挥洒。


有时候,纵然不是故乡的酒,在时间的发酵下,也可以喝出故乡的味道。

苏东坡客居他乡,在中秋月夜独酌。月一入目,酒一入肠,故乡情景,就走到眼前,他挥笔写就了千古名篇:《水调歌头·中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饮下异乡的酒,怕东坡居士也会念叨故乡的酒香,千里共婵娟,婵娟定是要捧出眉州好酒相迎的吧?

李白更是把酒饮出了仙气,连劝酒都劝出了千古名篇。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一曲《将进酒》,一位“酒中仙”,余光中曾写文赞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是啊,盛唐的气象,要是没了李白的酒,就少了余韵。

换个角度说,李白何尝不正是盛唐酿出的美酒?

读诗如饮酒,李白这一杯,才是盛唐的味道。


酒还是土地的印记。

我离开江苏老家十多年,越来越喜欢喝家乡的酒。

在苏北老家,提到好酒,人们总会提到洋河蓝色经典。我爷爷晚年最爱的酒就是洋河海之蓝。

人们说海之蓝是永不褪色的经典记忆,我认为这话并不为过。

我至今仍然记得关于海之蓝的一件趣事。

大学宿舍毕业聚餐,我和舍友们,争着喝海之蓝最后一口“发财酒”。

那瓶海之蓝,还是宿舍集资购买的。舍友分口而抿,常常一口下去,在唇齿间驻留三秒,才不舍咽下。

海之蓝醇香绵柔,麦子的魂儿,在唇齿间轻舞,醉翁欧阳修“乐乎山水之间”的悠然自得,仿佛具象到了舌尖。

众人饮罢,就在校园放歌,边走边唱,唱倦了,又齐声高喊海之蓝的经典广告词:

“世界上最宽广的是海,比海更高远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

如今回想,尽管我和室友们都没有因“发财酒”而发财,但那美酒的味道,长留心上,经年不忘。

一晃,十年过去了。

从2012年毕业,海之蓝伴随了我从青涩走向成熟的10年。它在许多场合出现过:公司的聚餐、朋友的婚宴、同事孩子的升学宴、妹妹的订婚宴……

而那句“比天空更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更成为一代人的成长路标。

如今,2022版海之蓝焕新上市。这个引领风尚20年的时代品牌,在陪伴无数人走过人生重要时刻后,又一次在时代到海洋中,扬帆起航。

“福泉酒海清香美,味占江淮第一家!”

好酒当如海之蓝:粮香优雅、窖香浓郁、曲香细腻,三香融为一体,自然浓郁,闻着更香,喝着更绵。

而人生就当如好酒,在任何时代,也勇敢在时代浪潮中,去迸发自我的真味。

写到这儿,我不禁又想起奶奶的话:“镰刀没割麦之前,麦的魂儿在泥里;镰刀割去了麦子,麦的魂儿就在这水里了。”

奶奶口中,麦子的魂儿是酒,但如今想来,麦子的魂儿,何尝不是我自己。

我出生在故乡的泥土里,当我们被时光的镰刀,割离了土地,也就奔入了时代的洋河之中。

故乡的酒,入口,就是浮动的乡愁。

故乡的酒,入口,也是人生的况味。

海之蓝,是故乡之味、也是我的人生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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